被这样一个风情摇曳的艳丽熟妇侍奉着,李三的脸色却逐渐淡了下去,仿佛刚刚的那些戏谑与恶意,都是一层脆弱的装扮,随意用水一洗,便掉了个干净。
“我欺骗了小舞,也强占了您的身子。因为好色,所以我仗着小舞对我的爱慕对她出手,发泄我在您身上碰壁的怨气。同时因为好色,我借助了您对我的情感,对您死缠烂打,猥亵侵犯。更是利用了你们两人的关系,游走在你们之间,让您和小舞都进退两难。”
“……”
“都是我的责任。我犯下了无可饶恕的罪名。不是有人指使,也不是有什么隐情,就是出于我个人的原因……因为我色迷心窍,因为我贪得无厌,因为我目无尊上,因为我卑劣可耻——我是个罪无可恕的垃圾,人渣,畜生,孽种。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“我都认了,师娘,都是我的责任。与您无关,与任何人都无关。单纯是因为我自己。你是受害者,你和小舞都是。我才是那个该下地狱,千刀万剐的极恶罪人”
李三甚至放开了柳二龙的头发,定定地站在她面前。
杂乱的秀发披撒在她的脸颊,给她增添了几分慵懒的媚意。
而他只是欣赏着这份美丽,一动不动。
“所以,能继续了吗?师娘。”
林间的空气都沉默了。沉默了许久,许久。
咕唧——咕唧——咕唧——
滑腻的水声再度响起。循声觅去,只能远远看见一个男性的身影,仰头长叹,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。
他的手扶着什么东西,低下视线,只能从草堆中的阴影看见一个美得妖娆,媚得惊艳的丰熟身影,正低眉顺目,温顺驯服的跪在他身前,专心仔细地舔弄着面前的肉棒。
看不起她的脸庞,但光是影子就能看出性感火辣,成熟妖娆,连一个模糊的影子都能看出来她的出众丽色。
口舌吞吐,素手自渎,在硕大的乳瓜和肥硕的臀部游走的身影,连那张看上去娇媚动人的俏脸,都被拉长,紧紧吸附着口中的肉鞭,淫媚得不可思议,仿佛梦中才会出现的吸精梦魇,熟艳淫兽。
“唔,哈啊——”
噗叽——
一声压抑着的长叹。
伴随着汁液飞溅,男人轻叹的声音,那个妖娆的身影也猛地一僵,娇躯轻颤,蹲踞的下身一挺一挺的,每一分颤抖,都带起每一寸肌肤的涟漪。
媚得让人不可思议……
“——唔!”
玉小刚猛地一惊,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合上了双眼,打着瞌睡往前一倒,倒把自己吓了一跳。
他长舒一口气,看向远处营地跃动的篝火,捏了捏眉间。
休息了一个白天,确实对疲倦的他有所助益。
为了避开某人,他着实是很久没有睡好一个觉了。
说来可笑,明明对她的接近畏如蛇蝎,避之如虎,可当她离开时,却又不自觉地偷偷关注她的一举一动。
意识到这一点时,玉小刚都忍不住痛骂自己一声,然后再次对自己内心的感情束之高阁。
听着夜深蝉鸣,篝火噼啪作响,玉小刚擦了擦头上的冷汗,倒是再度放松下来。
魂环狩猎不顺利,但终归还是没遇到上次泰坦巨猿来袭那样的危险。
这也是吸取了教训。
虽说落日森林没有星斗大森林魂兽那般丰富,但也少了许多危险,多了几分安稳。
有着小三配置的驱兽粉,这一路倒是也没遇到太大的威胁。
这也让玉小刚不由得放松下来。这每夜修炼之时,远远守望篝火之际,倒是他一日当中最为放松的时候,倒也真令人发笑。
不知是不是刚从梦中惊醒的原因,此时他颇有些心惊肉跳,难以平静。
连同这几天熬夜修炼积攒的困意,都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。
有一种不详的违和感,总是萦绕着他,挥之不去。
他隐约记得,自己好像在梦中看到了什么东西,却怎么也回想不起来,如同预知一样,醒来就烟消云散了。
这对于玉小刚来说,却是一件很少见的事情。
惯以冷静自制自诩的他,已经很少相信直觉、心血来潮这种无稽之谈了。
依照他的观念,任何事情都是有来由的。
所谓的预感,无非就是有什么事自己没注意到,恍惚之时思想记忆碰撞,将被自己忽略之事,拼凑出了从未想象过的模样。
说到底,也不过是理性思考的结果,跟玄之又玄的预言,预示毫无关系。
据说,只有被淫神完全催眠,认知扭曲的人,会经常做这种所谓的"预知梦",会有这种"好像有什么不对又好像没什么不对"的感觉出现。
但这也不过是跟好友闲聊之际,毫无根据的传言笑谈罢了。
玉小刚承认,承认淫神斗罗确实强大。
但因为单独的个例,而兴起对他的力量来源的研究的热潮,甚至成立出一门专门的学科,这对玉小刚来说颇不能接受。
他所在意的,则是潜藏在五光十色的武魂,魂环,魂骨下,永恒不变的规律与定理。
而不是单独为了一个可能是"突变"造就出来的极端个例,去多加一个不可控的实体,树立一个可能根本无用的假说。
对于博览群书,但只钻研魂兽,魂环,武魂学的玉小刚来说,那些新兴的所谓"精神学科”
“心理学科",他都是抱有敬而远之的态度。
对这种所谓的"预知梦"现象,更是保留着自己的态度。
这种生造个名词,来打出噱头的所谓"研究者",他倒是见的不少,但在拿出实际成果之前,玉小刚不会为这种事情花费哪怕一点深入了解的心力。
但此刻的玉小刚,却始终无法静下心来。刚刚惊鸿一梦中的浮光掠影,给他的心里蒙上了一层阴霾。
奇怪……如果不是那些不知所谓的"预知梦",那我刚刚看到的那些,到底是……不对,我刚刚到底看到了什么……我记得,我打盹之前,想的是……是什么来着?
想着想着,玉小刚只感觉眼皮子打架。那刚刚被惊醒的梦,似乎又在徘徊不去,锲而不舍地环绕在自己身边,有卷土重来之势。
好吧,既然想不起来,那就你来告诉我吧……
玉小刚睡眼惺忪,又开始打架。
耳边响起幻听,眼前浮现出前几日的幻影,自己脑海中百般思绪,万般记忆开始碰撞,碎裂,聚合成一个模糊的影子,仿佛隔着模糊的玻璃,焦急地敲着窗户,试图把里面的自己叫醒。
是什么呢……是什么……
驱兽粉……狩猎,不顺利……粉红娘娘……迷雾……修炼………
月亮……死去的大地之王……血液……滚烫的火焰……二龙……
隐约的呻吟……哭泣声……粘稠的水声……肉体碰撞的钝响……小舞偷偷跑出去了……约会……情人……小三……
…………对了,我想起来了。
……是,我是觉得,他和她,有哪里不对……
“小刚?”
一声轻呼从耳边传来。玉小刚抬头望去,正是佳人拨开树枝,款款行来。
莲步轻移,婀娜多姿,他恍惚了一下,只觉得星光月影,幽林之中飘然而来的美艳妇人,比起以往更美了几分。
那股眉眼间巧笑倩兮,风韵十足的神态,仿佛眉眼间都噙着水光一样,是他从未见过的落落大方,顾盼生姿。
不似记忆里明艳青涩的少女,也不像重逢以来,眼含幽怨,却委屈求全的未亡寡妇。
该怎么说呢……玉小刚搜肠刮肚,却始终没有想到合适的说法。
用稍微绕一点的话来说,之前的美妇,就好像生受委屈的小妇人。
看似百依百顺,实则满腹心思。
光是站在她身边,玉小刚便能感觉得到她那炽热的心思,仿佛要把自己吞没一般,不由得胆战心惊,拒之千里。
这也正是玉小刚有些怕她的一点。
即使主动权看似把握在自己手里,可他始终没办法保证,身边这个许久未见的美艳怨妇到底要做什么,到底还能忍受自己做到哪一种地步。
对方越是忍让,越是委屈自己,玉小刚就越是抗拒,越是疑神疑鬼……说到底,身份上的不匹配,就注定了玉小刚这份不平等带来的不适无法消去。
除非他以后功成名就,消去这份心结,否则,心理上带来的落差感,注定了他没办法与对方平等交流。
但,现在不一样了……到底哪里不一样,玉小刚自己也说不出来。可看到她的第一眼,那种感觉就挥之不去。
“噗……看什么呢,这么入神?呵呵,这么呆,真困了啊。”
美妇看着他的脸,噗呲一笑,笑得花枝乱颤,明艳大方。黯淡的夜幕星光,仿佛都因为她的一颦一笑,变得明亮了起来。
“不行就回去睡吧。一天到晚总打哈欠,白天也没得精神。说不定睡得好了,问题就解决了呢。”
玉小刚看着佳人一笑,心中的不适感越发强烈。
对,就是这种感觉……
就好像,被填满了一样……
只是一些细小的变化,一些微不足道的改变。
比如紧缩的眉间松开,眼角便自然地流露出婉转的风情;比如总是系到领口的扣子解开,毫不避讳地露出丰腴的一抹雪白;比如那总是想触摸上来,却又生生收回去的素手,此刻大大方方地撑着腰间,既不亲近更不疏远,反而更让人把注意力集中到那丰满的下身上……
就像有什么东西终于填满了她,填满了她心里那令自己为之逃避的黑洞。
那熊熊燃烧,永世不灭的饥饿烈火,似乎消失了一样。
随之而涌上来的,就是水一般的柔情,让她那本就艳压群芳的似水柔情,如同泉眼一样,幽幽地满溢了出来。
她就这么直直地走过来,看玉小刚一动不动,一言不发,干脆护住大腿,慢慢欠身,直接坐到了他的身边,肌肤紧贴着他的胳膊。
似乎是感觉到他一下子紧绷起来,呼吸骤然加重,她故意用一种矫揉造作的意味,掀起了一边长发,露出了小巧的耳垂,然后这才不紧不慢地转过头来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
“或者……”她压低声音,用低沉而磁性的嗓音低语着。
“让我来陪陪你?”
“你……”玉小刚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胸口处的雪白和沟壑吸引过去,声音也变得干涩起来。
“别……”
“这里没有孩子们,都睡了。
“仿佛是知道他要说什么似的,她提前开口,截住了他的一切后路。
“弗老大也睡了,我看着他进被窝的。”
“唉……你这……”
“开个玩笑罢了,瞧你急的。”
她痴痴地笑着,拍了拍他的肩膀,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,移开了他几分。那手上的力道仿佛还残留着,沉沉地压着他的肩膀。
“我只是想陪你坐一会罢了……不会这都不行吧?”
“……当然可以。”
他还能说什么呢?除了叹气,他还能说些什么?
“当然可以,二龙。”
就是这种感觉……既不羞涩,也不避讳,大大方方,坦坦荡荡。
不再像年轻时那样,完全不把自己当作女性来看待,也不像重逢后那样,明明憋着一股气反而要强装成若无其事。
刻意保持着社交距离,同时也不吝于展现出自己身为女性的一面,自然而然地释放自己的魅力……
简直,简直就像是……
……像是自己喜欢的那种贤妻良母一样。
意识到这一点,玉小刚顿时一言不发。
他终于知道自己的违和感从哪里来了。
比起之前那个暴躁急切,低声下气的怨妇,现在的柳二龙,反而更像是……更像是正常情况下一个成熟的女人,到了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。
年少时的莽撞焦躁被磨去,觉醒了两性意识,又完全明白自己的魅力,举手投足间都女人味儿十足,亲切中又不着痕迹地保持着礼貌……不再像那个守望了二十年的怨妇,反而更像是和爱人共同生活了十余年,生活幸福美满,被满满爱意包围着,滋养出来的一朵娇花。
可那是绝不可能的。
那样的妻子,自己只在最深沉的梦里,才有资格见到过。
那是与自己顺利完婚,度过了二十年的老夫老妻,脸上才会带有的笑容。
那眉眼间的每一丝笑意,隐含的每一寸幸福,都是在与爱人走过了风风雨雨,无忧无虑,被爱着的人才会拥有的完满与开朗。
而这样的她,却仿佛从梦中走进了现实。
与她相比,前几天那个疑神疑鬼,歇斯底里,搅得所有人不得安宁的憔悴婆娘,才如同梦魇一样,焦躁狂躁烦躁到烦人的地步。
这样的转变,却仅仅过了数天。
联想到前几天她还不情不愿,情绪极不稳定时的模样,再看看现如今,她坐在自己身边,浅含笑意的温柔婉转……
不自觉间,一股寒意涌上了玉小刚的心头。
他只感觉自己仿佛坐在一艘船上,四周都是浓雾。
一直到了近前,才发现面前是万丈深渊。
那种仿佛要发生什么,要失去什么,即将跌落万丈深渊的预感死死攫住了他的心脏,他却不知道这种不安从何而来。
于是他只能强打精神,对着柳二龙开起玩笑来。
“确实有些看呆了,二龙。
“他毫不避讳自己的疑惑。因为他知道,面前的爱人绝不会隐瞒自己半分。无论是二十年前,还是二十年后。
“你这两天,有点奇怪……我不是说这样不好啊。我是想问,发生了什么吗?是想法上有什么转变吗?你变得和以前……嗯,我都快认不出来你了。”
“真的!?”她露出惊喜的神色,"怎么样,想法有改变吗?是不是现在就想留下来,和我一起过日子了?”
“不……那个还是有点……我只是觉得你变化有点,太大了。”
“变了……啊……”
她咀嚼着这几个字眼,若有所思。
过了片刻,她才低下眼眸,低头靠在了爱人肩上。
这一次,玉小刚没有试着逃避。
他第一次觉得,肩膀上的重量如此轻巧,轻到不像是积攒了二十年分量的沉重,而是柔顺丝滑,轻到仿佛只有一个美人,悄悄地把头靠了上前,枕着自己的青丝长发。
“也许是吧,小刚……我都觉得我自己变化很大。”
她的声音空灵,轻飘飘的,仿佛浮在空气中一样。
“我从来没想过,没有想过能有这样的生活……这几天,这几天带给我的改变,太多太多了。多的我有些不适应……一想到那些事,本来我就像钻心一样疼,但,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……”
“幸好,幸好有……多亏了……我第一次知道,原来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……却能让我念了这么久……现在想想,也不怎么心疼了……”
“……真的,真的好累啊……”
“不管怎么样……小刚,我都准备好了……我接受,接受这一切……就算是那样的结局……就算你选择离开我……我也认了……也许这就是我的命。”
“小刚……你呢?”她似乎也快要睡着了,声音逐渐变得飘渺。
玉小刚听着她梦呓一般的低语,也缓缓放松了下来。
浑身的疲倦这一刻全都涌了上来,将他一点点拖入安宁的梦境当中。
“你怎么想?还是要离开我吗……”
回应她的,是长久的沉默。
“……我不知道。
“许久,久到柳二龙以为他已经熟睡的时候,玉小刚的声音才再度响起。手上一紧,柳二龙才意识到他第一次回握了自己的手,语气中却带着数不尽的疲倦。
“对不起,二龙……我也不知道。我——”
“没关系的,小刚……我理解你。”
柳二龙浅浅一笑,握住玉小刚的手,嗅着他的气味,合上了双目。
然后,她的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深入了自己的裤裆中。
肥软的阴唇再度分泌出满满的淫水,随着指尖蹂躏着湿润的穴口,敏感的阴蒂再度悄悄勃起,随着指尖的扣弄,带了一阵阵的快感。
丈夫的味道依旧萦绕在自己鼻尖,他有力的手依旧与自己紧紧十指相扣。
这一刻,柳二龙却再也感受不到恐惧。
相反的,一种激烈又隐秘的快感蔓延到她全身,触及到了每一个神经末梢。
皮衣内的乳首无声无息地起立,摩擦着衣物,带来阵阵快感。
刚刚短暂发泄出去,尚未完全平息的欲望,再次苏醒,撕扯着她的理智,要将她化为淫堕的雌兽。
而她只是勉力控制出了自己的战栗,没有让近在咫尺,昏昏欲睡的丈夫发现自己的异常。
“没,没关系的,小……小刚……”
只有颤抖的声音,暴露出了她狼狈不堪的本质。然而玉小刚并没有注意到妻子柔得发抖,媚得发颤,便坠入沉沉的梦境中去了。
“谢谢你,二龙……”迷糊过去的玉小刚,喃喃地对着等待了许久的爱人,诚恳而发自内心地道歉着。
柳二龙的动作越发大胆,枕着丈夫的肩膀,握着爱人的手掌,在刚刚合著女儿的淫水,饮下了弟子兼女婿的不知道多少发精液过后,她再度兴奋起来,脸上浮现出了情动的红晕,小心翼翼,又大胆无比的自渎起来。
“我,我会等你的……”她的声音抖动不已,又透着难以掩饰的欢欣快慰。
“嗯,嗯…………一直,一直等着你,啊啊啊~”
夜晚的林间,总是显得幽深又神秘。
可到了白日,阳光映照下,斑驳的叶影浮动,就变得可爱又宜人,和煦的微风吹拂在脸上,总令人昏昏欲睡,慢悠悠地消磨着时间,度过这又一个慵懒又平平无奇的日常。
李三就是这样,坐在一片草丛中间,靠在一颗大树边上。
脸上的神情无比舒适。
看他那毫无防备的模样,就知道,他也正享受着这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。
只是,有些奇怪的是,他正坐在一片茂盛的草丛中间。
影影幢幢的草叶完全遮住了他的下半身,只露出了衣着整齐的上半部分。
这就有些奇怪了。
首先,挑选杂草较为稀疏的地方坐下去很明显才是最正确的选择。
被柔韧又尖锐的叶子划到肌肤,那又疼又痒的感觉可不太好受。
他却偏偏挑选了这么个地方,偏偏还一副十分受用的模样,看上去不免有些怪异。
其次,当目光移动到那层毯子一样的草叶当中时,这种违和感就越加重了。
照理来说,一个大树的附近,应该只会有凸起的气根才是。
当所有的营养都被供给树木时,生长在旁边的杂草自然就随之减少了。
如此一来,他身边茂密到不正常的草丛,就变得格外显眼。
乍一看没什么问题,实际上和四周一对比,就能发觉其中不合理的怪异之处。
就连带着泥土味的叶子,也变得格外的刻意和显眼。
简直就像……就像是被刻意营造出来的一样。
不过,远处迈着轻快的脚步,欢欣雀跃的走过来的小舞,却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一点。
只是远远看到了兄长和情郎的身影,她的脸上便不自觉地浮现出两个甜甜的酒窝。
脚步声还没靠近,清脆亲昵的话语就已然到了,引得男人猛然回首。
“嗨——久等了吧?”小舞背着双手,脚步放缓,慢慢走进。
四下无人,开朗活泼的少女临了近前,面对朝夕相处的面孔,倒显得扭捏起来,流露出几分娇羞的姿态。
“跑这么快,这么想我啊?”
“啊,啊……是,是啊,真的,想死你了。”
“什么嘛,好敷衍,一点诚——呀!”
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,树丛摇曳,男孩的身影从中撞了出来,距离骤然缩小到不足两指,倒吓了小舞一大跳,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退了几步。
看着他凌乱的衣着和不自然的脸色,她剁了剁脚,半是惊魂未定,半是撒娇娇嗔的怪罪道。
“干嘛啊你。一惊一乍,大惊小怪的……要吓死人啊?我这不是来了嘛。”
“嗯,啊,是啊……”男孩捋了捋头发,却没有半点后退避让的意思。不动声色地提了提腰带,他故作无意地问道。
“怎么?今天敢出来了?前几天我可是说尽了好话才把大小姐您给约出来。怎么今天这么通情达理?不怵老师了?”
“哎呀……你要死啊,净说些胡话。”
小舞不轻不重地肘了一下对方的腹部,引得他装模做样地弯下腰来,痛呼不已,又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。
这一被打岔,她一时间也忽略了他的不自然之处。
“我哪有那么怕大师……而,而且,今天他看上去心情不是好了不少吗?又开始带着弗院长和竹清他们出去田野调查了。反正也不在他眼皮子底下了,我,我这不就出来了吗……”
“还说不怕他?呵呵,来,让我好好抱抱我的好妹妹~”
“哎呀,你要死啊……别,别啃我……你属狗的吗……唔,一脸口水……你等下……唔,唔唔,嗯……”
孤男寡女,干柴烈火,没说几句话,两个身影便重合在一起,激烈地纠缠起来。
羞涩的少女只象征性地抵抗了几下,便被抓住手腕,紧紧搂住,满脸红晕的承受着对方的进攻。
只用樱唇和香舌来回弄了几个回合,温软的身子便贴了上了,将热量传递过来。
不一会,当两人分开唇舌之际,俱都变得大汗淋漓,气喘吁吁。
近距离看着眼神迷离的小舞,那张娇俏可人的小脸就变得越发魅惑。
上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扣子,露出了粉白光滑的肌肤,冒出阵阵热气,将多余的体温释放出去。
鼻尖萦绕的气味变得愈发浓烈,百合般的清香变得玫瑰似的浓烈。
佳人垂目,轻咬薄唇,那一副任人采摘的样子,看得男孩心神摇曳,加快了手中的动作。
女孩自然是半推半就地受了。只是,当素手强硬地被牵着,放到那硬到极限的那活儿时,她那被迷得晕晕乎乎的小脑袋突然发觉有些不对。
“这是……什么啊,黏糊糊的,好恶……”她皱着眉,手掌来回摩挲,上面不明的谜之粘液发出恶心的粘稠声,令她摸起来倍感不适。
“你别……别是弄得脏脏的,我可不帮你弄干净啊。唔,好难受……”
“……没,没什么啊,就是想你想的难受,自,自己撸着玩的……没什么大不了的……”
“啊,恶心,真的好恶心……我怎么有这么恶心的哥哥?真,真不想给你……啊啊~等,等下,胸部禁止……嗯嗯~好好,我和你做,做成了吧……唉,等下,别,别摸我腿……呀啊啊啊啊!你,你得寸进尺了是吧,怎么,怎么还摸进去了……咕,住,住手,我……我刚清理完,后面还很敏感,你现在伸进去,我会……咿呀啊啊啊啊啊!”
很快,女孩便陷入了情迷意乱的漩涡当中,被动地承受着身后的冲击。
残余的理智,被从身后猛地一撞,就摔碎一地,只留下了喘息和呻吟的念头。
那点疑心,在今日来的格外猛烈的冲击下,很快就被登上绝顶的快感替代,飞到了九霄云外去了。
所以她根本不会知道,那被男孩不动声色的护住的草丛里,柳老师正小心翼翼地蜷缩成一团,捂住自己的嘴,尽力不发出任何一点声响。
下身夹得紧紧的丰腴双腿间,手指正在不断的进出、刺激着打开的肛穴,让前面的小穴颤抖着流出快慰的体液。
每当听着小舞发出呻吟之时,手指拨弄到敏感带时,柳二龙就全身一颤,发出近乎破音的失声。
已然被开发成性器的肛门,传来阵阵刺激,与野地偷偷自慰的背德感混合在一起,将她送上一个小高潮。
嘴里的涎水和残精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出,落到草地上,让她一张妩媚娇艳的脸变得淫荡无比。
一开始她还顾及着两人,但随着肉体碰撞声的加剧,少女娇莺般的声音逐渐高亢,她也慢慢加大了速度,引导着花心喷出更多的汁液。
嘴边泄露出来的声音也越发柔媚动人,渐入佳境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咕,哈啊,哈啊……唔……唔……唔……”
她还记得就在刚刚,男孩抚摸着自己的头,好像把自己这个师娘当作宠物一般对待,给与居高临下的宠爱。
“如果这么喜欢看我们做来当配菜的话,可以让你更有参与感一点哦。
“少年的声音当中,带着自己从未想象到的,若无其事的邪恶。偏偏他还恍若不觉,语气中一副诚恳万分,专心为自己着想的样子。
“就让你带着最接近的地方,如何?我会用蓝银草盖住你的,就像那时一样。小舞就算注意到了不对,我也能用猛操她的方式,转移她的注意力。”
他故作姿态地征询着自己的意见,压抑不住的愉悦却谁都能听出来。
“作为报酬,你就每次都提前来,替我用嘴先射出来几发,怎么样?”
“哎呀,你看小舞那样子,的确是很辛苦嘛。你这个当老师的,需要多心疼一下她,替她减轻些负担才是。”
“而且你看你又这么喜欢我的肉棒,这难道不是双赢吗?用你的口水当作润滑,再捅进小舞的屁眼里的时候,她也能舒服一些吧……嘶——吸这么用力,那你是答应咯?”
“啵"的一声,肉棒从近乎真空的口穴中脱离出来,带出飞溅的汁液。柳二龙只记得自己痴迷地将自己的脸贴在上面,亲吻着睾丸,用嘴替他一点点清理干净。得到的回报,就是这浓郁的,带有令自己心醉神迷的雄性气息的汁液,任由自己取用。
“我才……才没有答应……咕唧,咕唧……”肉棒进出着红唇,将艳妇的自白断断续续的。
即使她想要分辨清楚,但那副说话间尚且不愿放开口中的阴茎的模样,却淫乱得毫无说服力。
“唔……嗬……我只是,只是被你,强迫了……咕……我,我……和,小刚……还是……还是要……”
“好的好的,我明白了。”
他点了点头,打断了她的自白,一副完全不感兴趣的神色。
他有足够的理由不感兴趣。
因为,比起师娘苍白的争辩,还是她那舔舐着龟头的唇舌更为动人。
以至于他不得不打断了这段无趣的对白,强行按着美艳师娘的螓首,把自己的硕大肉棒更深一分,塞满她那紧缩得口穴。
“那我就是强迫师娘做爱,又要挟她不得不屈服的孽徒咯?好的,我知道了……比起这个,师娘你能再卖力一点吗?我看过一会小舞就要来了……”
柳二龙只翻了个白眼,就又沉浸在口中,那令自己头晕目眩的浓郁味道中去了。
“哈啊,哈啊……咕,又,又要去了……哈啊,哈啊……”
啊啊……小舞,对不起……
我,我只是……
而此刻,外面的小舞,叫声已经到了一个极限。
激烈的肉体碰撞时的噼啪声连成了一片。
柳二龙不用看都能想象到,那家伙是怎么抱住她的蛮腰,粗暴的分开她的长腿,用那根自己艰难万分才能全部含下去的凶器,凶狠地插入她的后庭当中。
就连撞击到腰部,那雪白翘臀上的鲜红痕迹,仿佛都在她脑海中浮现出来。
“啊啊啊~怎么,怎么今天这么快……唔~不行,不行的……要受不了了……一开始就做的这么激烈……腿,腿都要软掉了……啊啊啊~不行,不行了,根本站不住……怎么会答应你,一边竖一字马,一边和你……咕!好奇怪,进来的好深……啊啊啊~腰,腰要使不上力气了……坏哥哥,臭哥哥……唔,不准,不准放手,不然我,我会……啊啊啊啊啊啊!!”
在小舞的淫叫声中,眼神迷离的美艳熟妇咬着红唇,花心喷出了激烈的浓汁。模糊的视野里,只有身上传来的感觉如此真切。
“哈啊,哈啊,哈啊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遗憾的是,寻找合适的魂兽这件事情,似乎跟心情的差异没有太多关系。
即使玉小刚振作精神,带着弗兰德和几位学生,沿着湖边找了个遍,也依旧没有找到合适的魂兽。
这些日子,学生们跟随着栖息的大批兽群,观察着它们的衣食起居,与课本上记载的知识相互印证,都觉得颇有收获。
几位老师却是整日的愁眉不展,眼看得头发都要白了几根。
照理说其实这种进度也算正常。
要想在苍茫广阔的森林中,寻找到属性和年份都恰巧适合的魂兽,本就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。
谁也没办法知道,在哪个角落,会不会就有这样一只魂兽恰巧撞上了别的队伍,被击杀后浪费掉了。
这样的狩猎对象,碰见一次就需要大量的时间耐心,和一定的运气。
要正正好好碰见七次,那……真是只能听天由命。
正常情况下,在森林里耗费数月的时间都算正常的。
只是以前学员们晋级所需要的魂兽年份尚且不高,又运气不错,才给了他们一种"合适自己的魂兽很好找"的错觉。
随着等级提升,所需的魂兽年份越来越高,他们也是第一次知晓了狩猎魂环的艰难不易,一时锐气被搓,也是相当正常的事情。
倒也不能怪他们太过浮躁,只是这些命运所钟的天之骄子们第一次品尝到了普通魂师的不易。
想想就知道了,能够在茫茫林海中,应对来自其他魂兽和人类魂师的小队袭击,足足活了上千年。
这样的存在,怎么可能是些好捏的软柿子?
不够狡猾、强大、甚至幸运的家伙,早就在几百岁时被猎杀,结束了自己的一生。
能活下来的,那都是些年老成精,奸诈精明的老油子,自然不会轻易遇到。
老师们一步步修炼上来的,自然都懂这些道理。
除去一直被卡在三十级机会吸收千年魂环的玉小刚,哪个不是在大森林中泡个一年半载的。
就算是柳二龙,当年从森林中出来的时候,也跟个野人一样。
所以除了大师,其他人倒是没有多大的心情起伏,纷纷表示心态平稳。
他们所担心的,却是即将到来的魂师大赛。
虽说因为新生庆典的到来,让大赛举办的时间延后了。
但再这样一步步拖延下去,却也不是办法。
区区十天半个月的,根本是杯水车薪。
别说玉小刚了,就连一开始显得最为无所谓的弗兰德,这些天也开始一圈圈的绕着篝火,嘴上都气了泡。
“什么?!你,你再说一遍!!”
所以,当他们听见有人说出能有办法,快速找到合适其他人的魂兽时,他们的惊诧自然是可想而知了。
“你说你能找到合适这么多人吸收的魂兽吗?!”
弗兰德看着面前,捧着一朵绚烂奇葩的小三,满脸的不敢置信。
纵使他知道这小子有着一些莫名其妙,古灵精怪的小手段,可当他真的站出来时,却一再地给以他又一次的出乎意料。
“的确有,弗老大。”
“那你不早说,早干嘛去了?”旁边的赵无极插了一句,颇有些不满。他性子粗野,也不避讳,直接发泄出自己的不爽。
“这些日子也不见你出声,现在又说有办法了。这不是耍人的嘛?哦,这些天就看着我们几个大人忙来忙去,自己逍遥自在去了?整天跑出去不见人影……干什么去了?”
这话刚说完,还不等少年有什么反应,藏在学员中,以及赵无极看不见的身后,各有一人脸颊一红,心虚地左顾右盼,低下了头。
“并不是那样……还不知道成不成呢。我这个法子说来,还真是有些危险的。”
少年举起他手中,流光溢彩的天才地宝,淡淡地对着众人介绍道。
“幽香绮罗仙品,是世间罕见的绝品仙草,拥有能解百毒的神效。这样的药草,一旦暴露在外面,所散发出来的气息,足以吸收一些强大的魂兽前来探询,试图据为己有。到时候不是我们来找它们,而是它们来找我们。”
“……只是,到底会来多强的家伙,来多少只,什么时候来,这我就不能确定了。所以,还得问问老师们的意见。”
听他这么一说,众人这才恍然大悟。
明白了这个方法的优劣。
收获很高,但风险也是巨大,他们也就大略理解了这些天来,为什么少年对这个法子一直深埋在心,闭口不言。
此刻说出来,想必也是经历了慎重地考虑,也就释然了。
唯独大师看上去还是有些不满。
“这样的方法早些说出来不好吗?虽然危险,但也不是没办法解决。特别是你的话,应该能想到解决办法的……你在毒斗罗那边住了半年,那他隐居的地方,你现在还能找到吗?”
少年很明显听懂了老师的言下之意,迟疑了片刻,还是点了点头。
“……可以是可以。即使老毒物现在不在,他看家的毒阵也还在运作。我是可以带着你们进去。以他的毒术,等闲魂兽应该不敢造次……”
“到时候就算被包围了,"玉小刚轻飘飘的补了一句,把学生遗漏的最后一个漏洞给补上了。他对弟子此次的表现,其实颇有怨言。既然你有了解题思路,为什么憋了这么久,耽搁大家的时间?”我们换个方向走出毒阵,就可以了。”
听到这里,众人喜上眉梢。屡屡受挫的狩猎之旅一下子有了解决的曙光,这让所有人都大感兴奋。
胖子更是无所顾忌地冲上前,一把搂住小三的脖子,把他撞得一滞,大大咧咧地拍着他的肩膀。
“我说小三,你这有些不地道啊。早点说出来,大家不就不用在这里吃糠咽菜了吗?我知道你这些日子跟小……咳,这些日子很忙,但是也不能忘了正事啊。啧啧,没义气的家伙。”
少年翻了翻白眼,满脸嫌弃的推开浑身汗臭,还压在自己身上的胖子,看上去就想吐槽两句。
但话还没出口,他眼珠转了一转,又住了口,背手而立,笑得云淡风轻,看不出一丝阴霾。
“是,是我的疏忽……既然胖子你这么说了,不如你先带着我过去,我们先去那边看看如何?”
“那还用说?”胖子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。
“知道错了,那就赶紧头前带路。这可大开眼界了,小爷我这辈子还没怎么去过……去过……呃,去过毒斗罗的住所……”
越到后面,胖子的声音就越小了下来,莫名的发虚。
身边刚刚还跳起来,恨不得赶紧打包行李,动身出发的众人,也放缓了手上的动作。
兴奋的劲头一过去,就连交谈的声音也渐渐变小,一时间竟是鸦雀无声。
“我,我说……”
胖子的声音听起来发抖,好像是要哭出来一样。
“小,小三……你跟毒斗罗冕下的关系……怎么样啊?还不错吧?我看你们俩聊的挺来的……”
“说起来,临走时我还把他药圃里的药草全都扒光了来着。”
少年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,反而聊起来另外两件不相干的小事。
“临走时他追我追了两个时辰呢,真是有够小气……对了,不知道独孤雁这时候在不在那边。上次输给我们之后,她就被老毒物抓起来特训了。整天除了练习毒术啥也干不了,好像都没时间睡觉了。啧,上次见到的时候还瞪了我一眼,懂不懂什么叫救命之恩啊……”
一听到这,胖子的脸色就更垮了。
众人的表情也不由得变得灰暗了起来。
学员们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肚子,好像还能摸到吞进肚子里,早已消化干净的绝品仙草。
玉小刚更是摸了摸手腕,仿佛上次战斗时留下的余波还在手腕上隐隐作痛,脸色也是阴晴不定。
玉小刚也是块石头。颠沛流离了这么多年,还是没怎么长进。学生一开口,他这才有些回过味儿来。
要论交情,其实除了小三自己号称跟毒斗罗相见恨晚相交甚笃,其他人无从求证,不知道他们之间感情多好。
非要说跟独孤博有什么交情嘛……那确实还有,那还不浅——当初去救小三的时候,还在人家家门口打了一架呢,算不算交情?
真要一笔笔账算,能够脱胎换骨,甚至于连武魂都能进行良性变异的绝品仙草,想想也知道是夺天地之灵秀,百万年难得一见的珍品了。
这样的珍品,他们五个人一个人吞了一株……
反正现在除了小舞的相思断肠红,其他的仙草是吐也吐不出来的,只能给人赔上烂命一条。
而且看他们小三哥的语气,这还不止,怕是把他老人家的后花园都给薅秃了,根都拔起来带走了。
你要说关系差嘛,这还没把他打死就谢天谢地了,你要说关系好嘛,啧,你就差没把人家地板敲一块下来带走了……
说穿了,是毒斗罗对小三另眼青睐,留个情面,愿意来史莱克学院当个客卿,可不是对他们多有感情。
双方才刚刚建立联系呢,要说,那也得是史莱克学院对人家毕恭毕敬有求必应,可不是反过来!
是,毒斗罗是不在,是和小三关系还行……可不在归不在,你问过人家了吗,就把别人家防盗设施当陷阱来布置?
到时候别人回来一看,自己家门口一半被腐烂发臭的尸体堵住,一半被舍不得放弃,驻扎在这里,吃喝拉撒的魂兽众围堵。
好好的湖光山色隐士风光,被糟蹋得一片狼藉……再老实的人,那也是得发火啊。
何况独孤博是以好脾气,烂好人闻名于世的吗?
那可是毒斗罗!
以性情孤僻,喜怒不定着称,臭名昭著的毒术大师,邪道魔头!
你指望他能有好脾气?
何况,小三刚刚还说了,就算毒斗罗他老人家心胸宽广不在乎这点小事……那还有个独孤雁在呢!
那小魔女能好说话吗?
好说话能一见到打赢了自己的对手,就撺掇着老人家把人逮回去好生"伺候"吗!
到时候正巧撞上独孤雁……阎王好过,小鬼难缠。
被宝贝孙女央求着告状,自己这帮人那还不是兜着走?
别的不说,吸引魂兽过来的关键时候,人家把爷爷家里的毒阵一关,自己一行人面对虎视眈眈的魂兽,那是跑呢还是逃呢还是飞呢……
更别提,马上就要到来的魂师大赛,双方还站在对立面上呢!想要这个记仇刻薄的毒蛇女帮忙,那可真是天方夜谭。
一想到这,刚刚火热的氛围就被泼了一盆冷水,再度变得冰冷起来。
“咳……好啦,我吓吓你们的啦。不管怎样,还是先去看看再说。”
少年咳嗽了一声,勉强拉回了其他人的心思。
“情况也不一定就这么糟糕。万一独孤雁不在呢?剩下的我自去跟老毒物分说,他还是会卖我一个面子的。重要的是要快点找到合适的魂环升级,以应对接下来的魂师大赛。其余的……走一步看一步吧。”
“行……吧,小三你都这么说了……”
“唉,走吧走吧,老在这里耽搁也不是个事儿。”
“没错,收拾下东西,出发吧……荣荣帮我提下这个……”
众人生涩地点了点头,也只能这样的。一顿嘈杂声响,把驻扎了好几日的营地拆除,众人踏上了去往独孤博隐居之处的路途。
“幸运"的是,此时的冰火两仪眼,已然是人去楼空,空空荡荡。除了守护的毒阵还在不停冒出毒雾以外,四周静悄悄的,一个人都没有。小三进去转了一圈,出来以后宣布独孤雁并没有停留在这里,他们这才放下心来,满心雀跃。一个封号斗罗用来防范外敌的设施,用来当作他们狩猎魂兽的陷阱。这对刚刚才四十级的学生们来说还是一次独特的体验。
“估计是老毒物走了,没人看着,独孤雁自己跑出去玩了吧。
“小三一边拿出一个药瓶,往幽香绮罗仙品上滴,增幅它散发出来的气息,一边对着众人笑道。
“老毒物这回可是狠下了心,强压着他宝贝孙女填鸭一样教育,可有她受的……当然,这跟我们都无关了。最重要的是,没有人打搅我们使用老毒物的毒阵了。”
众人纷纷点头。
除了少年自己心里明白,小毒蛇为什么仓惶地逃出冰火两仪眼这个对她来说,香艳又可怕的噩梦之地,一刻都不敢停留,其余的人都认可了这个决定。
他们跟独孤雁并不相熟,但光看蛇女浓妆艳抹,打扮惹眼的模样,就知道这不是个安分的主儿。
要说独孤雁心甘情愿地留在这荒凉寂寞的大森林中,他们一万个不信。
但一说她趁着长辈不在,偷偷溜出去,享受花花世界,纸醉金迷的生活,他们倒是连连点头。
这些都是题外话。
不多时,众人就没再注意这点微不足道的小事了。
更重要的是,被幽香绮罗仙品吸引而来的魂兽,已经来到了他们的身前,贪婪地对守护仙品药草的众人发起了进攻。
艰难地打退了来袭的第一波攻势,面对源源不断的敌人,众人只得退入了毒阵当中,对外面虎视眈眈,徘徊不去的兽群们心有余悸。
这其中,千年魂兽比比皆是,甚至不乏万年以上的魂兽,一双眸子眼睁睁地盯着阵内的众人,幽幽绿光看得人心里发寒。
唾液沿着獠牙滴落,爪子焦躁不安的刨着地面,即使在小